(十)
此次零距离接触后,我开始有些想方方了,说不清是想她这个人还是想她的
身体。总之,我有些想她了,这说明我的思想是不是进步了呢?方方如果一天不
来,我晚上就有些睡不着的,同时,我也感觉到方方身上有一种有别于其它女子
的东西,具体是什么,我也说不出来。我感觉到了这种东西对我的吸引力。
方方终于又来了,我们又睡到了一张床上,这次,我大胆地进攻了,我把方
方三下五除二脱了个一丝不挂,接着我了把自己拨成了根水萝卜,我骑到了方方
的身上,我开始拼命的吸吮方方的樱桃,然后又亲了亲她那肥大而乖巧的小妹妹,
这是多么美丽的小妹妹呀,她应该是世界上最标准最漂亮的小妹妹了,乃我生平
仅见,若有这种选美活动的话,我敢肯定她的小妹妹不拿冠军也能进入十佳,通
过欣赏她的小妹妹,我发现,美不止于脸蛋,对于男人来说,最能打动人心的美,
是她情侣小妹妹的形状,因为男人下大力气耕耘的是小妹妹所在的三角区,而不
是人人都可以大胆欣赏的脸蛋呀。严格意义上说,那地方因为不是想看就能看得
到的,所以男人对女人那地方是否美丽是否爽心悦目往往更加在乎。
就是这一天晚上,我的小兵器在她的小妹妹的外面来回地滑动了,我本来是
想走进她的身体的,可不知是自己的老毛病又犯了,还是她的暗中反对,总之我
只能在外面过过干瘾耕耕干田了。
折腾了十来分钟,我的水龙头又拧开了,我的男人奶是过流的,而不是过射
的,这点我能感觉得到,否则岂能没有射门之快感?男人奶湿了方方花儿一样的
小妹妹和妹妹上面那一片美丽的黑草。床单也湿了些,终归量不大,用块卫生纸
就搞定了。我沉沉地睡在了方方的身边。
凌晨两点钟,我悠悠醒来,感觉到了身边光滑而又滚烫的胴体,我的心里又
想了,可我的小弟弟老是很累的样子,它与我唱对台戏,跟扶不起的阿斗似的,
哪怕我心里火烧火燎猫抓似的,它却依然柔软如面条,甚至像没有吹气的长条气
球,但上不上方方的身体是心说了算的,却不是小弟弟愿不愿意的问题。
我悄悄骑到方方的身体上,还缓缓地作贼般把她的两条腿分开,根据心的命
令,我这是想暗修栈道,暗渡陈仓,陈仓栈道都是方方那朵花儿的花心,我想走
进花心,想通过小弟弟去叩开这扇属于自己的灵肉之门,若方方这是一块处女地,
我能率先进去,那么我的金字彩旗岂不永久性飘扬在了崭新的地盘上了?我渴望
插上人生的第一面彩旗。
我是一个很封建的人,我和很多男人一样,有着很深的处女情节,看方方那
朵花儿的形状,我感觉到她应该还是一朵处女之花。我迫切想拥有花儿里面的那
片膜,拥有在女人堆里争取来的第一个战利品,哪怕以后,我们俩成不了夫妻,
但花儿是我最先摘的,后来者只能赏花,用花,却无花膜可摘了。先入为主,看
谁更有手腕,拥有一块沾满处女鲜血的床单。我想成为处女克星,想拥有至少十
片处女膜,若是道行深,功力足,我希望,这不是梦,数字将与日俱增。我希望
在九十高龄时,能够在回顾往事的时候,不因突破的薄膜太少而悔恨,也不因睡
的女人太多而沾沾自喜,我会骄傲地对孙子说,想当年,你爷爷使一把绕指柔的
软鞭,也能所向披靡,先后击穿的肉膜要能搜集起来,可以做一件短袖衬衣了,
那血可以装一脸盆,当然要是能炒作吃的话,至少可以炒一大盘回锅肉了。
瞧,又做开了美梦,想得可真她娘的美,眼下我的软鞭就在方方花儿的缝隙
里来回软动着,像一根正在拖地的拖把一样。可以说是数过家门而不入,是那片
膜防盗门般厚实吗?还是“盾”还是那个“盾”,我的长枪却是“软矛”,软不
拉几的何以能够刺穿盾呢。一通瞎折腾后,我把方方弄醒了。她异常生气地把我
从她的身上掀了下来,说:“来不起,就不要来嘛,还让人家睡不睡呀?”我痛
苦地傻笑了笑,赶紧给方方陪小心,说:“对不起,你太美了,你的身体太吸引
人了,我情不自禁,我欲火焚身,我迫不及待,所以我就在没有征得你的同意下,
提着软鞭上阵了,对不起对不起,下不为例。”方方又狠狠地摔出句:“请你尊
重我,我不是妓女,我不喜欢偷偷摸摸的男人。”说完,方方转过身去,把一对
肥实的磨盘般巨大的肉屁股对着我的小弟弟,我便贴了上去,让小弟弟在磨盘缝
里寻了一块安身的地方,同时给右手找了一块肉感不错的软组织,下面抵着,上
面用手揉着,我又想若非非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