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三)
汽车艰难地爬上一处雨后泥泞不堪的缓坡,一栋土坯房孤苦伶仃地低附在绵
延起伏的坡顶,仁花姑娘兴奋地拍打着小手:「到了,到了,力哥,坡顶上那栋
房子,就是我的家。」
当汽车喘着粗气,吃力地接近土坯房时,从低矮的土坯屋里鱼贯涌出三个男
人以及两个女人,一边冲着汽车指指点点着,一边兴冲冲地迎向汽车,仁花姑娘
推开车门,不待汽车停顿下来,便跳下车去,冲向跑在最前面的,身材健壮,皮
肤黑沉的中年男子:「爸爸,爸爸!」
「嗨呀,」中年男子不解地询问道:「仁花呀,你们怎么才到哇?我还以为
出什么事了呐!」
「爸爸,别提了!」
仁花姑娘拉住中年男子的手,首先将我介绍给她的爸爸,然后,便是妈妈、
两个哥哥、一个姐姐。当我一一与之点头寒喧时,仁花爸爸焦急地对铁蛋说道:
「牛群已经赶来好几天了,你们却迟迟不来,我怕把牛饿个好歹的,就统统放到
甸子里吃草去了!」
「乌日额。」仁花妈妈捅了捅一直望着我发呆的花仁姐姐,用目光示意她,
赶快进屋准备酒茶,而仁花的两个哥哥,他们的名字实在是拗舌的很,我怎么也
无法准确地书写出来,暂且就称之谓:老大、老二吧!
老大、老二既热情又面色诡秘地将我让进简陋的土坯房里,仁花爸爸也随即
跟进屋子里,望着他那黝黑闪亮,但却极为健康的面庞,我突然想起:第一次光
临蒙古族同胞的家里,应该送些礼物才对,可是,来时匆匆,把这件事全然忘记
掉。
「大叔,」我只好尴尬地掏出数张钞票,试图塞进蒙古大汉的手中,而仁花
的爸爸,则拼命地推脱着,仁花见状,笑嘻嘻地按住大汉的手臂:「爸爸,你就
拿着吧,不然,力哥会不好意思的!爸爸,」仁花继续道:「力哥,可不是一般
人,他,可有钱了,有一大片土地,至少值五百万!这点钱,对于力哥来说,
算个什么啊!」
「啊,五百万!」听到仁花的介绍,所有人的目光全部聚焦到我身上:「咂
咂,五百万,好吓人啊!」
「那,」大汉将钞票递给仁花妈妈:「既然是这样,那,我就不客气了,乌
日额!」大汉转向仁花姐姐:「快,傻楞着啥啊,快招呼贵客啊!」
「嗳……」听到大汉的吩咐,乌日额立刻端起热滚滚的茶壶:「力哥,喝水
吧!」
乌日额诚慌诚恐地站在土炕旁,用热切地目光,无比奉承地凝视着我,一只
手拎着水壶,另一只手拄着炕沿,高隆着的胸脯向前挺送着,一对肥美的酥乳在
薄薄的衬衣里咚咚咚地晃动着。我特别注意到,乌日额的臀部肥实得极为撩人,
每当她走动的时候,箍裹在薄裤内的两对肥肉块,让我极为眼馋地扭动着,三角
内裤的布线,甚是现眼地映衬出来:哇,好大、好肥、好性感的美屁股啊!
「力哥,请喝茶!哟,」见我笨拙地卷弄着土炕上的烟叶,乌日额满脸堆笑
地夺过我的烟纸:「嘻嘻,力哥,这样,这样卷,来,我帮你卷!」乌日额娴熟
地卷就一根旱烟,末了,将细细的烟嘴对准我,我顺从地张开嘴巴,乌日额讨好
地将烟卷塞进我的嘴里,我冲她淡然一笑,双唇轻轻地衔住烟卷,乌日额回我神
秘的一笑,抓过火柴,哧啦一声,帮我点燃烟卷:「嘻嘻,呶……」
「嘿嘿,」我狠吸一口烟叶,然后,张开嘴巴,色眼迷迷地吐向乌日额的面
庞,乌日额毫不躲避,再次划燃一根火柴:「呶,快吸,快吸,你看,灭了不
是,来,力哥,我帮你点着!」
「呜哇,呜哇,呜哇……」
我正与乌日额眉来眼去着,突然,土炕的尽头,传来婴儿的泣哭声,乌日额
慌忙放下火柴盒:「哦哟,孩子醒了!」
乌日额纵身跳上土炕,无比爱怜地抱起婴孩:「哦,哦,宝贝,不哭,妈妈
来喽!」
说着,乌日额微微地转过身去,脊背冲着我,哗地解开衣襟,扑楞一下,一
对圆浑浑的乳房隔着乌日额粗硕的手臂,袒露在我的色眼之前,我禁不住地心头
一震,双眼呆呆地盯视着,以至于烟蒂燎到了指尖,尚不知晓:哎哟!
「嘿嘿,」乌日额拽住长长的乳头,塞进婴孩的嘴里,听到我的叫声,一边
哺乳着孩子,一边转过脸来:「烧手了吧!」
「啊,」我扔掉烟蒂,笑嘻嘻地爬到土炕的尽头,假意端详着婴孩,眼珠却
死盯着乌日额肥美的酥乳,同时,贪婪地作着深呼吸,尽一切努力地嗅闻着乌日
额那浓烈的,混合着土炕气味的奶香,一只手掌轻抚着婴孩娇嫩的面庞:「好漂
亮的孩子啊,长得真精神!」
「嘿嘿,」乌日额得意地撩起眼皮,双手拱送婴孩:「力哥,这孩子,长得
像谁啊?」
「这眼睛,特像你!」我一边奉承着,一边掏出两张钞票,轻轻地塞进婴孩
的襁褓中,乌日额急忙抽拽出来:「力哥,这可不行,别!」
「嗨,」我向后退缩着:「这是给孩子的见面礼,又不是给你的!」
「咪——咪——咪——咪——」
突然,隔壁传来小绵羊可怜兮兮的惨叫声,我循声望去,不禁大吃一惊:我
的老天爷啊,我的上帝啊,我的菩萨啊,我的真主啊……什么也没有,只有仁花
的两个哥哥,握着寒光闪闪的屠刀,当着正在哺乳的母羊,凶狠异常地杀死一
只无辜的公羊。
看着那母羊悲切的、无奈的表情,如果我没猜错,那头公羊,一定是她的老
公,而两个可爱的、咪咪惨叫的小绵羊,一定是他的孩子,看见爸爸被无情地屠
杀,两个羊孩子停止了吮吸,望着横陈在地的羊爸爸,咪——咪——咪——地哀
鸣着。看得我心里,好不难过!
经过简单的处理,公羊很快便以各种形式端上了餐桌:羊头、羊蹄、羊肚、
羊排,当然,还有一盆必不可少的、热气滚翻腾的羊杂汤。待仁花爸爸坐到土炕
上,老二拎起沉沉的塑料桶,咕嘟咕嘟地斟满三杯白酒,小心翼翼地推到餐桌的
正中央,然后,以主人的神态,问我道:「尊敬的贵客,这酒,怎么喝呐?」
「哦,」想起仁花的酒量,我心有余悸道:「随便,随便,入乡随俗,就按
你们的规矩喝吧!」
「好啊!」老大淡淡地,但却是让我胆战心惊地说道:「好呀,既然贵客发
话啦,那,我就不客气了,按照我们中旗的规矩,贵客来临,为表示隆重和尊
敬,吃饭前,应各自先扔它三杯,来,我先扔!」
「啥,扔,三杯!」老大的话,(犹)如一声闷雷,在我的头上炸响,震得
我两耳嗡嗡作响:三杯,先扔三杯?这,受得了么?正在我发怔时,老大已经高
高地举起了酒杯,很有礼貌地往前拱送一下:「这位贵客,我先扔!」
说完,老大仰起面孔,张开嘴巴,手掌一扬,便咕嘟咕嘟地将三杯白酒,
「扔」进肚子里,直看得我目瞪口呆,心中暗暗叫苦:苦也,早知这规矩,我岂
能说随便?等一会,轮到我,这三杯白酒,可怎么「扔」啊?
豁豁,摆满羊肉的餐桌之上,展开了既震人心魂,又滑稽可笑的「扔」酒表
演赛,老大「扔」完,老二「扔」,老二扔完,仁花的爸爸「扔」,「扔」来
「扔」去,又轮到了乌日额的头上:「嗳呀,」乌日额有些难为情:「我,我,
可扔不了这些啊,来,少来点吧,意思意思就得了呗!」
「不行,」仁花哪里肯依:「姐姐,这可不行,力哥可是千里迢迢而来的贵
客啊,你不喝,就是对贵客的不敬啊,来,喝!」说着,仁花将酒杯端到乌日额
的嘴边,乌日额冲我淡然一笑,张开嘴巴,咕嘟咕嘟地吞咽起来,同时,目光总
是悄悄地瞥视着我,我也乘机偷视着她,彼此间默默地对视着。
「嗳,」我眼睁睁地瞅着乌日额饮尽三杯白酒,身后的仁花捅了我一下:
「力哥,该你了!」
唉,心里越是害怕,时间却过得愈加飞快,眨眼之间,便轮到我开始「扔」
了,老大毕恭毕敬地将三杯白酒,推到我的面前:「尊贵的客人,请吧!」
哇,我强打起精神,哆哆嗦嗦地端起酒杯,在众人热切的目光注视之下,尤
其是在乌日额既妩媚,又挑衅的目光扫视之下,我双眼一闭:去他妈的,「扔」
吧,是死是活,爱咋咋地吧!想到此,我脖子一扬,便咕嘟咕哮地往肚子里,
「扔」起白酒来。
啊,好辣啊!待我一口气将三杯白酒「扔」进肚子里,正欲抓过一只羊腿压
压酒精时,乌日额又拽过了塑料桶:「嘿嘿,三杯下肚,再喝没数!」
「啊——」
我惊讶地叫出声来,啪啦一声,手中的羊腿,滑脱到土炕上:「啥,再喝没
数,还,怎么喝啊!」
「力哥,来啊,还得喝呀!」乌日额端起酒杯,往我酒杯里倾倒着:「喝,
接着喝啊!」
「这,」我苦涩地咧了咧嘴:「还干啊?」
「呵呵,」仁花嘿嘿一笑,小手轻拍着我的肩膀,安慰我道:「力哥,别
怕,别听我姐姐瞎说,喝完三杯,再喝,就是自由喝,随便喝多少就喝多少,不
愿意喝,也没人强迫你!喝吧,喝吧,大家自由喝吧!」
三杯白酒在最短的时间里「扔」进肚子,我哪里还有什么酒量去「自由」喝
啊!一只羊腿尚未啃净,我的神智便混浊起来,再后来的事情,我永远也回想不
起来了!
「嗯,人呐!」当我终于苏醒过来,发觉土坯房里空空荡荡,一片静寂,我
死狗般地醉卧在土炕上,土炕的尽头,是乌日额的宝贝孩子,我咕碌一声爬起
来:「人呐?」
「力哥,」乌日额应声走进土坯房:「都去大甸子装牛啦!力哥,你好好睡
吧,别着急,牛太多,一时半会,是装不完的!」
「不睡了,」我趿拉上皮鞋:「我看看去!」
「嗨,」见我晃晃摆摆地走出土坯房,乌日额嚷嚷道:「力哥,大甸子,好
远好远啊,你这么走,得走到啥时候去啊,来,」在土坯房后的背阴处,栓挂着
一匹高大的骏马,乌日额娴熟地解开马缰绳:「力哥,骑马去吧!」
「可是,」望着嘿嘿嘶鸣、四蹄乱蹬的马匹,我胆怯地向后退去:「可是,
我,不会骑马啊!」
「妈——」乌日额闻言,冲着草棚尖声喊叫起来:「妈——先别干了,帮我
照看一下孩子,我把力哥送到甸子里去!」说完,乌日额揽起马缰绳,以让我瞠
目的速度,飞身上马,肥实实的大屁股,咕咚一声,骑坐在马背上,马匹嘿嘿在
扬起前蹄,乌日额粗硕的大腿,有力地夹住马肚子:「吁——力哥,上来啊!」
「这,这,」我犹豫不决,不知怎样才能爬到马背上去,乌日额俯下身子,
向我伸出手来:「力哥,踩住马蹬,然后,拽住我的手,嗳,对喽,来——吧,
上来吧!嘿嘿,」乌日额手臂一抬,非常轻松地将我拽到马背上,我将身子紧紧
地贴靠在乌日额的背脊上,心中咚咚乱跳:「我的天啊,能不能掉下来啊!」
「力哥,别怕!」乌日额转过身后,抓住我的手掌:「力哥,搂住我的腰,
就不会掉下去了!」
「好,谢谢你!」此话正合我意,我双臂并拢,痛痛快快地搂住乌日额丰满
的、散发着迷人奶香的肥腰,手指尖故意刮划着咚咚乱抖的酥乳,乌日额则满不
在乎,扭了扭肥腰:「力哥,坐好没?」
「坐好了!」
「搂紧我!」
「嗯。」
「嗨——嗨!驾……」乌日额双腿一紧,拽着缰绳的手臂一撩:「驾——」
骏马嘿哟一声嘶鸣,纵身一跃,四蹄一扬,载着我和乌日额,哒哒哒地飞奔
而去!
……
(一百四十四)
傍晚的残阳心有不甘地、却又是无可奈何地滑向地平线,举目极望,在那遥
远的天际,一块块无规无则的云朵,在落日余辉的普照下,泛着让人有些郁闷
的、猪血般的暗红色,在微风的吹拂之下,东摇摇、西晃晃,呲唇咧嘴、张牙舞
爪地向我扑将而来,将原本好端端,绿茵茵的草场,不怀好意地浸染成淡淡的红
色,缓缓地伸向地平线,犹如一条毛绒绒的地毯。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高大的骏马悠然地散开四蹄,高扬起孤傲的头颅,无比自信地迎着晚霞,欢
快淋漓地奔驰在无边无际、平平展展的地毯上,刮带起一股股让人心旷神怡,极
为惬意的清风,凉丝丝地从耳畔轻柔地掠过。
嗖嗖吹拂而来的晚风,一脸色相地扑向乌日额丰满的腰身,发出哧哧哧的淫
笑声,那让人永远也捉摸不透的长手臂,贪婪地卷绕着乌日额厚实的、乌黑闪亮
的秀发。矫揉造作的晚霞,则自作多情地凝视着乌日额那奶香飘逸的、高高隆起
的胸脯,霞光所视之处,但见乌日额的周身,处处闪烁着性感撩人的、红灿灿的
柔美之光。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骏马纵情狂奔着,我幸福地骑跨在乌日额的身后,双手紧紧地搂抱着乌日额
壮硕的、奶香飘逸的肥腰,为了找到与乌日额过份亲近的藉口,我佯装着极为恐
惧的窘态:「哇,这马跑得好快呀,哎哟,我好害怕啊,乌日额,我,我要掉下
去喽!」
「力哥,没事的,」乌日额减慢了马速,扭了扭肥腰:「力哥,别害怕,只
要紧紧地抱住我的腰就不会掉下去的,嘿嘿,」说着,乌日额转过秀脸,以讥讽
的口吻道:「瞅你,还是个大老爷们啊,连马都不敢骑,嘿嘿,丢不丢人啊!」
「唉,」我故作惊骇地叹息一声:「唉,谁练过这玩意啊,长这么大,这是
第一次骑马呐,呵呵,无论做什么事情,第一次,都是又惊、又喜、又怕的啊,
乌日额,你说是不是呀?」我话里有话,然后,若有所思地瞅着乌日额的粉腮,
乌日额闻言,扑哧一下,笑出了声,继而,粉腮泛起了淡淡的红晕:「去,」乌
日额抬起手掌,轻拍着我的手臂:「呵呵,说些什么啊!」
「哦,别打我,不好喽,我要掉下去了!」
说着,我更加紧了抱搂的力度,同时,又顺势将热烘烘的脑袋瓜紧紧地贴靠
在乌日额微微发热的背脊上,尽情地感受着大草原深处正值哺乳期的芳龄女子,
那极为特殊的体味:啊,这是多么奇特的体味啊,这是多么妙不可言的气息啊!
我怀中搂抱着的这位大草原土生土长的妙龄女子,她,来自于荒蛮、苦寒之
地,尽管深藏于草场,不为人知,但却风艳十足,浑身上下,充满着大草原特有
的异珍野味。
丰满的、装健的,硬挺挺的身材;略显粗糙的,红晕横泛,极具另类性感的
肌肤;随风飘逸的黑发;盛满新鲜奶汁的酥乳;肥壮的粗腿;这一切的一切,有
机的、完美的组合起来,生气勃发,活力四射,在傍晚的大草原上,发散着迷人
的,混合着草香、体骚、奶蜜、风艳,微微泛着腋辣的浓浓气味。直闻得我色心
横泛,胯间的鸡鸡,蠢蠢欲动,产生强烈的进入感,啊,我等不及了,我的鸡鸡
要进入,进入、进入!
强烈的、难耐的色欲之念,使我不安份起来,大手掌别有用心地揉按着乌日
额肥实的腹部,指尖悄悄向上弹起,淫迷地刮划着乌日额咚咚狂抖的酥乳,乌日
额已然有所察觉,挺了挺胸脯,扬了扬秀发:「力哥,别闹。」
「乌日额,我怕掉下去,所以,必须得死死地搂住你,否则,我心里没底
啊!」
「呵呵,放心吧,力哥,没事的!」
「那可不行,万一掉下去,瞅那马蹄,准得踩碎我的脑壳啊!」
「呵呵,」乌日额笑吟吟地瞥视我一眼:「呵呵,力哥,你挺惜命的啊!」
「哼哼,谁不怕死啊,让马踩死,可惨到家喽!」
「是呀,」乌日额扬了扬黑毛:「你有那么多钱,死了,多可惜啊,那钱,
给谁花啊!」
「嗯,」我将面庞滑过乌日额的秀肩:「没钱,也得珍惜生命啊,死,也不
能这样死啊,这多么没名啊!」
「力哥,」乌日额呶了呶嘴:「你看,草原的晚上,多美啊!」
「是呀,」我由衷地赞叹道:「是呀,真是太美了,大草原的晚景,简直就
是一幅美妙绝伦的油画啊!」
「力哥,」乌日额问道:「你有那么多的钱,为什么不到我们草原来发展
呐?」
「草原,我到草原,能干什么呐?」
「承包一片草场呀,」乌日额认真地建议道:「力哥,你包一片草场,放牧
牛和羊,你会挣到许多钱的!」
「是么?」我心不在焉地应承着,看到乌日额丝毫不厌烦我的触摸,我色心
愈加膨胀起来,乌日额向我拱了拱肥屁股,肉乎乎地顶撞着我的胯间,我的鸡鸡
扑楞一下,昂起头来,隔着裤子,可笑地向前顶捣着,顿然感受到空前的爽麻。
「力哥,」乌日额感受到我下流的举动,向前收了收肥屁股:「真的呀,力
哥,到草原放羊来吧!」
「可是,草原的生活,太单调了,我可受不了!」
「嘿嘿,」乌日额话里有话道:「草原生活单调,那就找个情人呗,力哥,
你有那么多钱,还愁找不到中意的、漂亮的情人啊?啊——五百万啊!」说着,
说着,乌日额突然兴奋地惊呼起来:「伍百万,咂咂,简直能把我们半个中旗,
都承包下来啊,力哥,来吧,来草原放牧吧,用不了两年,你就会牛、羊成群,
哈,到时候,你就成为我们中旗的大财主喽!哎哟,呵呵。」
乌日额正兴奋地念叨着,望着她满脸的羡慕之色,我淫心骤起,悄悄地收回
一只手掌,拭探性地抓掐一下她那肉墩墩的腋窝,乌日额忍不住地咯咯大笑起
来:「乌日额,如果你愿望做我的情人,我,就来草原承包、放牧!嘿嘿。」
咯咯咯,咯咯咯,乌日额一边禁不住地大笑着,一边本能地夹紧了腋下:
「力哥,呵呵,别咯吱我啊,呵呵,啊呀,力哥,我,倒是很想做你的情人,可
是,我已经有家了!」
看见乌日额笑嘻嘻的面庞,我敢肯定,火候已经差不多,于是我色胆倍增,
另一只手掌撩起乌日额的衣襟,挑逗性地掐了一把她那盛满奶液的乳房,滴嗒、
滴嗒,数滴清醇的奶液从乌日额细长的乳头挤压出来,滴落在我的手背上:「有
家怕啥啊,乌日额,做我的情人吧!」
「力哥,」乌日额稍显羞涩地按住酥乳:「别闹,别闹!」
「哟,」我收回手掌,放到嘴边淫迷地吮吸着手背上的奶滴:「真甜啊!」
「唔唷,」乌日额回眸瞟视我一眼,报之以撩人的一笑,同时,有力的手掌
轻抚着很有可能被我掐疼的酥乳:「力哥,你好有劲啊,把人家的咂咂,掐得好
疼啊!唔唷,唔唷,唔唷,你瞅瞅,都掐红喽!」
「是么,」我佯做关切地再次将手掌探进乌日额的胸脯:「乌日额,对不
起,我给你揉揉吧!」
说完,我抓住乌日额的酥乳,老到地按摩起来,起初,乌日额红着面颊、扭
动着肥腰,假惺惺地拒绝着:「呵呵,力哥,别闹啊,刚刚认识,就动手动脚
的,人家怪不好意思的!哦——唷。」可是,随着我手掌不停地揉搓和按摩,渐
渐地,乌日额不再半推半就地反抗着,而是不可抑制地、轻声呻吟起来:「哦—
唷,哦——唷,哦——唷,哦——唷……力哥,喜欢我么?」
「喜欢!」
「我,漂亮么?」
「漂亮,乌日额,愿意做我的情人么?」
「愿意,力哥,你别走了!就留在我们中旗吧!」
「乌日额,」我假惺惺地搪塞着,心中暗道:我的乖乖,在故乡,有老姑;
在深圳,有范晶。这两个人,已经让我应接不暇,不知如何是好了,我,哪还有
闲情逸志,跑到什么大草原来承包、放牧啊!而表面上,为了尽快占有乌日额,
享受一时的欢娱,我嘴不对心地说道:「乌日额,下次我还跟铁蛋来,到时候,
我送你一枚定情的金戒指!」
「真的,谢谢力哥!」乌日额目光热切地盯视着我,而跨下的骏马,奔跑的
速度越来越慢,乌日额也懒得鞭策它,红灿灿的面庞呆呆地盯着我,原本拽着马
缰绳的手掌,也许是主动地、或者是不自觉地握住我的手掌,我心中暗喜:哇,
大草原里的蒙古族少妇,终于上勾了!
我一边继续揉搓着乌日额的酥乳,另一只手掌,则与乌日额的小手,紧紧地
抓握在一起,默默地扭错着,刮缠着,燥热的嘴巴大大地开咧着,饶有兴致地吸
闻着乌日额特殊的体味。在我愈来愈紧迫的贴靠之中,乌日额健壮的身体哆哆抖
动着,呼吸越来越急促。我悄悄地抬起手掌按压在乌日额肥实得行将爆裂开来的
大腿上,指尖向下,深深地按陷进乌日额美艳的白肉里:「真——肥——啊!」
「呵呵,」乌日额娇嗔地微笑道:「原来不是这样的,自从生了孩子,也不
知怎么搞的,越来越胖,真没办法!」
「唔——哇,」我将乌日额拽扭过身来,解开她的衣襟,张开嘴,一口叨住
乌日额奶汁横溢的乳头,咕叽咕叽地吮吸起来,乌日额手掌轻抚着我的头发:
「呵呵,呵呵……」
啊,这是多么美妙的时刻,这是多么幸福的时光,我双手捧着乌日额白嫩
嫩、颤抖抖的酥乳,咕噜咕噜地吞咽着甜如蜜糖、浓似温热的奶茶般的乳汁,滚
滚乳汁涌进我干渴欲裂的口腔里,犹如那旷世绝伦的玉液琼浆,滋润着我欲火横
喷的咽喉,连日来的旅途困顿,立刻消散,周身倍感轻松。
深红色的晚霞依依不舍地悬浮在我的头顶上,和暖的晚风,轻柔地吹拂着我
炽热的面庞,骏马漫无目标地徘徊在已呈墨绿色的地毯上。
「呵呵,力哥,哦唷,」
乌日额仍然幸福地呻吟着,热乎乎的胸脯散发着沁人心脾的、混合着浓烈奶
液气味的体香,无私地扑进我的鼻息里,刺激着我的性欲,迫使我的一只手掌情
不自禁地溜进乌日额那骚气翻滚的胯间,我用手掌随心所欲地搅扰一番,哇,好
湿、好潮、好热啊!哇,乌日额的性毛,好厚、好长、好粗、好密啊!
「呶,」本能的羞涩,使乌日额不自觉地收拢住肥实的大腿:「嘻嘻,力
哥,你干么呐!」
「让我看看,让我看看,」我再也不按捺不住,生硬地扒扯着乌日额的裤
子,那片好似大草原的黑毛,很快便展现在我的眼前,在晚霞的映照下,闪烁着
迷人的、暗弱的柔美之光,我低下头去:哇,真骚哇!
咕——叽,尽管乌日额紧紧地并拢着大腿,可是,她的胯间已是湿淋淋的一
片,我的手指,很是轻松地便滑进她那生产不久的肉洞里:「哈,真滑溜啊!」
咕叽,咕叽,咕叽,我放浪地抽送着手指,乌日额仍旧紧并着双腿,手指肚
哧啦哧啦地磨擦着滑腻的肉洞壁,产生股股酥麻的微热,发出叭叽、叭叽的脆
响。
乌日额面庞臊红,小嘴微启,额头泛着滴滴汗珠,我一边继续磨擦着乌日额
的肉洞,一边探过头去,挂满奶浆的厚嘴唇,肆意狂吻着乌日额热辣辣的珠唇,
乌日额很快便投入其间,乖顺地咧开小嘴,微热的、湿漉的,泛溢着奶茶味的舌
尖,迎合着我的热吻,发出咕噜咕噜的、痴迷迷的淫声:「唔——哟……」
乌日额完全沉浸在性爱的享乐之中,一只手臂高高抬起,极为配合地搂住我
的背脊,老成地揉按着:「力哥,力哥……」
哧,我微微托起乌日额肥墩墩的屁股,将她的裤子,拽褪到脚腕处,如此一
来,乌日额可爱的私处,全然裸露在晚霞之中,滚滚涌出的爱液,粘挂在厚如牧
草的黑毛上,我将乌日额又扭过身去,肥实实的屁股对准我的胯间,然后,掏出
鸡鸡,乌日额微微撅起屁股:「力哥,在马背上扯这个,这,能行吗?」
「可以!」我握住硬梆梆的鸡鸡,对准乌日额的屁股,嘻皮笑脸地顶撞过
去,乌日额「唔——唷」呻吟一声,屁股向后拱送着,配合着我的插捅。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咕叽,我骑在马背上,按住乌日额的大屁股,就
在晚霞映照之下,咕叽、咕叽地大作起来。
……
[ 本帖最后由 藏经阁排长 于 2009-10-13 19:02 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