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个心情故事之三:永婚
作者:奴家
一、楔 子
儿子向母亲求婚,怎办?
没有母亲会遇到这种事,她亲生的儿子要娶她,成为夫妻。做母亲也不会想
过,下半生会做了儿子的妻子。不过,那是我亲身的遭遇。而我不是个没主见的
人。只怪我在一段日子里,头脑没保持清醒,容让儿子几个月来不住的追求和暗
示。当他提出婚事时……我己有点情不自禁了。
他单刀直入的求婚了。
如此,我下嫁了给他。
这是一段惊世骇俗的婚姻。
和亲生的儿子,结为夫妇,确是匪夷所思,为世所不容。但是在我教内,不
单容许,而且可以隆而重之的庆祝。不过,至终,还是需要与教外人一起生活,
这个偏向虎山行的做法,由我那个自小怯懦、怕事、内向的儿子提出来,教我不
敢置相信。
没把握的事,我很少作,我真的有点昏了,才甘冒世人白眼和父老不谅解,
拿我的清白和终身幸福一注押在儿子身上。
我那个儿子,是个最放心不下的。母亲总是不愿意对儿子放手,总是替他打
算,从读书、恋爱,事业和婚姻。我这个优柔寡断的儿子,是个裙脚仔,我打算
一生带着他,想不到,是以夫妻的关系,身体和灵魂永远结连起来。
一段历万水千山,重重波折的婚姻,细说从头。
从一个微妙的心灵感应开始。
人类的天父有个美意,要我和儿子,走在一起,永恒地作它的仆人婢女。
要为我们信奉的宗教辩白。世人说我们信「魔」教,鄙夷我教教义,甚至有
人传言我们淫乱败德。事实上我们是最严守礼法的人,我们的教规比世俗道德规
范更严格。我们尊重婚礼,比世人更甚。而且我教给女人在婚姻里的地位,比任
何宗教更高。世界上没有一个宗教主张「永婚」,即由有一种神圣婚仪所撮合的
夫妻关系,能超越时空,存到永恒,让女人永为男人的眷属,今生如是,永世一
样。
永婚并非般世俗的婚礼,是教内神圣的礼仪,由本教教长祭司认可,并在庄
严的圣殿里祝圣。一般人伦关系,死了就终结,只有永恒的婚仪不变。天父的孩
子,在荣耀的国度里,不分阶级、辈份。
但是,只有一种关系和名份可延续下去,就是由教祖先知所默示,在圣殿里
缔结的婚姻。
他们将在永世里复生,永为夫妻,不住做爱,生儿育女,永无穷尽。
儿子和母亲,父亲和女儿缔结永婚,据本教教义,并无不可。只要他们彼此
相爱,信守永恒婚约,都为天父喜悦,并受教友祝福。
教会其实鼓励信徒追查家谱,教内兄弟可以和祖上未曾行过永恒婚仪的女性
冥婚,成为他们成为亲属永恒的眷属,灵魂能藉以荣升天界。在教内微末的我,
是少数与儿子在生前,结成夫妇的人。我和儿子的婚礼,是教内当时是一件轰轰
烈烈的大事。教会的大祭司,隆而重之,在圣殿内秘密的仪式中,把我俩永恒地
结连在一起,并嘉奖我们的勇气。大祭司说,在进升天界的道路上,我们是先行
者。
世俗的法律禁止多重婚姻,将近亲结合视为淫邪和罪恶,但教祖曾娶了三十
个妻子。妻妾群中,有些是姊妹,有些是母女,共事一夫,相安无事。有些先贤
曾遵教规,与继母、同胞姊妹、姑母,婶母,缔结永恒的婚姻。他们的婚姻也是
美满的,是我们的典范。今天,为了避免世俗人干预,寡居了的母亲,纵使极需
要儿子的照顾和爱情,鲜有儿子敢承担义务,娶母为妻。
当然,永恒的婚姻与肉体的结合是两件事。冥婚的夫妇,阴阳阻隔,不能性
交。所以夫妻的关系是名义上的,要到永世相会时,才可以圆房。
如果相方都在生,而且仍有性欲的话,永婚的近亲可否有性生活呢?当然可
以,丈夫就是丈夫。无论他是谁,如果要求和妻子在肉体上有亲密的关系,甚至
期待藉肉体的结合,生养儿女,是他应有的权利,并且合乎天父向教祖先知启示
的旨意。这是我对我教教义的理解。
登上祭坛,我们母子盟誓,彼此相爱。步下红毯,进入新房,我们母子分享
性爱的欢愉,互作委身的明证。按教例,我们是正式的夫妇。儿子声明纳我为正
室,因为从前多有多重婚姻的习惯。从此,我亦妻亦母的与儿子共同生活。
二、娶母为妻为成永恒救赎
母亲不轻易下嫁儿子。儿子向母亲求婚也不简单。
我比别的母亲更呵护儿子。他是独子,体弱多病。丈夫不信教,找人替他批
命,说他命薄,但剋父,可能养不大,离开家庭生活会好一点。
丈夫要子承父业,儿子却以传教为自任,为此,我曾与亡夫争持。我常常要
把他保护在翅膀之下、维护他。我去外国读神学,我想飞去陪他,当然不容许。
飞去探望他,但他不愿意我常去,他说,没有母亲会陪儿子去读神学的,而
且打扰他潜修苦行,对他太好照顾会坏了他的灵魂。但见他形容更为消瘦,做母
亲的痛在心头。
他不愿归来,不过丈夫急病去死,他回来奔丧。
进修回来,他好像变了另一个人,脸上流露着一份从前所没有的自信,精神
也饱满了,虽然形骸仍是单薄。在律师向我们宣读亡夫遗嘱时,我眼角斜睨他一
眼,看见他以奇异的眼神,打量着我。他并不关心遗嘱的细节,只注意着我。
以后,素来寡言鲜语的儿子,开始和我谈论他的宗教理想。三年的苦读,他
明白到我教的精髓,不是禁欲克己。肉体不是暂住的躯壳,都要在永恒转化而为
不朽。他说,他开始享受人生的每一时刻。
他回来后,一直都在我身边,但不是我留住。他爸爸遗留的生意,他没兴趣
打理,信任我和他舅父替他管理。他大部份时间都奉献作传教工夫,而且,请我
陪他同去。那是我心里愿意做的事,谅我在他身体,照顾他保护他。
他和我谈的都是信仰的问题,我虽然笃信圣教,并世代为教友,但很惭愧,
对经书是一知半解。由于丈夫是教外人,不方便经常与教友集会,有点生疏。儿
子简直把我当作他的学生,把他的见解,一一分享。
跟随他传教的日子,我看到他不为我所知的一面。他实在为圣神所用。平时
不善辞令,谈起道来就口舌便给。
我看见教内许多女孩子都迷上他,藉故亲近他,其中一个,是我哥哥的小女
儿,才十多岁,整天腻住他。我开始在她们当中替儿子找媳妇。他知道了,对我
说,他只想念天国的事业,心无旁骛。
我并不警觉,他另有追求的对象,就是我。当然,他的言谈举止都很含蓄,
后来才明白,在在都向我表示关怀,体贴。而他最主要的话题,是永婚的教义。
丈夫去死一年之内,我陪他跑过大江南北。他令我很快就忘记了丧夫之痛,
因为他悄悄地就补了那个男性的空位。
我开始盼望他出门传教,我可以离开公司的办公室,那不是我最愿意留在在
那里的地方,而与他上山下乡,去那些从未去过的小城,和乡郊,见不同的人。
粗茶淡饭,并不讲究旅馆的设备,能歇一宵就满意。儿子对我说,想不到妈
妈可以过这种简朴的生活。或者是为了传教,又或者是有儿子相陪。
你要相信,刻意营做的浪漫的情调,女人都会享受,但也会叫她有戒惧。儿
子并没有采取这种求偶攻势,这是他的弱项,他从来就不苟言笑,十分拘谨的。
而藉故的亲近,会吓怕了我,就误了我们的好事。他只是以他的诚意,和连
他自己也不晓得有的气质和魅力,吸引着我,打动我。
在相处的时光中,我们无所不谈,并无芥蒂,却不说儿女私情。我留意到他
打量我的眼神里,筹谋着一件大事。后来,我才明白那是我们的终身大事。
我其实和别的女孩子一样,已经对他神魂颠倒了。我已经做了他的信徒,他
一说话,我就留心听,觉得他有道理。他传教是成功的,他说一切有关经书所言
说的,我毫无疑问地相信。他要我许以芳心,我会怎样?他说,是圣神的感召和
经书的教训。
在一次下乡传教途中,他终于说出那放在他心底的话。圣日聚会后,他和我
留在教堂里。他煞有介事的,说有要事商量,要我留心听他说。在指着圣坛前,
向我发表爱的宣言。他翻开经书,讲解神圣的婚仪,永婚的教义。
我明白。
然后,他要我和彼此相视,四目交投,单刀直入的问我,说:「你是本教信
徒,可有没有进升永世的把握?」
我愣了愣,不懂回答。
他说:「你没想过吗?你是教友,不致打入地狱。但你与教外人结婚,不能
举行永恒婚礼。将来,在肉体复活的黎明,谁把你从尘埃里唤醒呢?谁会牵着你
手,进升永世之国度里?」
我给儿子亲切而关怀的语调怔住,脑海里一片空白,茫然。
儿子随即用慎重的语调,请我听清楚,恐怕我误解。他说的是认真的,是关
乎救赎我的肉体的神圣作为。他说:「你只欠了一个愿意和你永婚的丈夫,我愿
意和你在圣殿里立下永恒婚盟,并在永恒国度来临时,认你做我的妻子,随我进
入天界。」
这话,把我吓死了。教义,我是听懂的。但是,不明白他所说的和我永婚的
问题。在凝结了的空气中,我要我想一想,在永恒里,我将会孤独淒凉,因我没
有丈夫。他说,我最需要的是个丈夫。
我结巴巴的,恐怕说错话,问他说:「你是向我求婚吗?」
他说:「是的。你愿意嫁给我吗?」
我的心情给他这么几句话,就搅动得如大海翻腾。我感激他对我的灵魂的关
怀,问他:「你建议我们行『冥婚』吗?像先知勉励教众与亲人所做的那件事吗?」
他绝不含糊的说:「不是为你灵魂的缘故,那是救赎你肉体的神圣安排。我
必须与你结婚你方有复活的希望。不能等到你死后,而是现在就要和我结合。」
好像我永世的前途,就在这一瞬间就作了决定。我默然不能语。
他说,「在永世之国,你想与谁在一起?」
他又说:「我爱你,自从我读神学回来,我就看上了你。我知道你是我永世
的好伴侣。这一年来,我们是个好搭档,我没看错你。经书容男人有许多个妻子,
但今天为要教外人,我们不再三妻四妾。那么,我只能有一个妻子,那个妻子就
是妈妈你。圣神亲自向我启示,近日并三番催促我和你成婚。」
「儿子,你说的是名义上的……是吗?」
「如你答允婚事,我愿意履行地上的婚姻责任。我明白你有性事上的需要,
嫁了我就不能嫁给别人。我不能叫你守生寡的。夫妻用来做什么?不是个名份,
而是二人成为一体。将来在永世里,反正都是和你做爱的了,在今世教义并不禁
止我们合体交欢。这是关乎天父的意旨,圣神的托付是依归,天命不可违啊!」
何以拦阻他?如果圣神给他这个领会。
三、圣神之爱燃点心中火
有一颗温柔体贴的心,向着我。诉说对我的关爱。我心慌乱,说:「儿子,
太突然了。我的心很乱,我要想一想。」
他坚定,仍不能掩藏面上的纯真说:「妈,当然要考虑。圣教中人,凡事求
问圣神。是它意旨,心里会有热火焚烧。」
此时,只能点头。他目光闪现欣悦的神色,一反平常的拘谨,抓住我的手,
对我说:「妈,你要明白,救赎你的肉体是我的任务,我会等到你说愿意。就算
到你临终时才答应,我也等,并不另娶,因为我希望在永世里和你在一起。如果
你不肯,我也会娶你。天使吹号角时,我会来到你坟前,叫唤你起来,作我的妻
子。不过,那些我们现在就可以享受的肉体亲爱,性爱欢愉,要留待来生了。」
我们的肌肤甫碰触,我就哆嗦。
加上他说到肉体的欢愉,我全身像火烫一样,脸红耳热。丈夫死了,他是家
里的男人。我服侍他,像服侍丈夫一样。
他变成为我感情的对象。他从不开玩笑,对我说非我不娶。这事不能拖延。
我对他说:「给我一个礼拜的时间考虑。下个礼拜,我会告诉他。」
他说:「求问圣神吧。那位以爱火燃点他的圣神,也会燃点你的心。」
说完了,自觉地,把我的手放开,有点尴尬。我低着头,不敢正视这个唐突
的求婚者。但在我眼角里,看见他豁然开朗了。
应该从那方面考虑儿子的求婚?没有人可以给我意见。除了求问圣神,我开
始以另一种眼光看他。这算是我对他的默许吧,步出教堂的时候,我们彷彿变成
了一对恋人。在风和日丽的下午,下乡传教,在乡村路上,他不再走在我前头,
他牵住我的手,表示对我的亲切和体贴。我让他和我亲密一点,让我感觉一下,
假如和儿子有更亲密的肉体关系,我的心脏是否受得住。
我使我的心卜通卜通的跳,脑子不能转动。我失去了自己,他牵着我手到那
里去,就随着他。我们如常的逐家逐户传教,但我无心再听他说教。只看着他传
教士的风范。他一来到,村民连活都不干,都来听他。他们都相信他是圣神的使
者。
那个晚上,和平时没有分别。吃过饭,我累了,不再谈话就各自回房间。他
送我到房门口就离开。一夜无眠,脑子旋转着他的话。破晓时份,他如常叫我起
床,与我一起祈祷,却不为传教事业,而为私情。
下乡路上,思索着我的将来。在路边的大树下,我要歇一歇,不觉枕住他肩
头打盹,醒来,在他温暖的怀里。他对我体贴地微笑说:「你睡得很甜,像个小
女孩。」
他想吻我,我感觉到他心里的冲动,衡量着应否这个时候吻他的情人。我仰
起头来,一片浑沌。在他的膀臂里,我的面给抬起,轻轻的,我们的嘴唇抵住。
他的鼻息,在我脸上,我启开唇儿,给他吻了。我心慌乱,推开他,整理发
髻,摸到一朵小野花。他趁我睡了,簪在我头上。我仍在他怀里,他指着池塘里
的一对野鸭子,说:「群儿,你看,世上并没有偶然的事,连牠们成为一对,都
是天父安排。」
群儿是我的小名,自吻我以后,他这么叫了我起来。我还没答应过他什么。
可是,我全身就软下来,无力的投在他怀里,像恋人的偎依着。我感觉到他
的手在我大腿上,轻轻的揉着,并没有徵求我的同意。我正在迷惘中,他扶起我,
捧住我的腰,对我说:「我们尚有路要走。」
以后几天,由于夜里没能好睡,他让我留下来,独自寻问神旨。晚上回来吃
饭,也不多话,只是以期待的眼神,端详着我。我也不回避,任他看,如果他认
为我好看的话。然后拉着我的手,在夜色中散步,报告我今天到过那里,见了些
什么有趣的人。他说到传教的结果,特别兴奋,挥起手来比划。
与他手拉住手,并让他搂抱,我不害怕。除了接吻和拥抱,他并没有在我身
上放肆。这一个晚上,月色明朗。回到旅馆,我们觉得都很亲近。在我房门外,
他在我耳边轻轻的说,群儿,我爱你。他每叫我一声群儿,我就全身沸腾。他捧
着我腰,这在那里,像我们常常这样吻着一样,吻我,像恋人一样,
我不敢回头望他,恐怕他藉故随我溜进我房间,我知道如果让他进来了,我
将抵挡不住他对我身体的要求。每一天,我觉得胸忆中那点小火舌放大一点,侵
蚀我对他说不的意志。而他对我的爱火高张,简直已经扑过我这边来了,我感受
到那热力的辐射。我已经默认是他的恋人了,他大可像别的男人一样,要求我把
身体先给他。他却止乎礼,我们有亲密的肉体接触,却没有越轨。
每一天,他总有机会趁吻我时,爱抚我的身体,进而佔有我。我心里有一条
底线,他应该是个血气方刚的青年,而我体会到他在热恋中,而且是他的初恋。
若果他解开我胸前的几颗纽扣,或脱去我的裙子,我都很害羞,因为我不能
放下母亲的身份,但我既然愿意考虑他的求婚,而那是一个求偶的阶段,我会让
他享受一下我将会交给他的身体的感觉。
他没有这样做。他只碰我裸露衣裙之外的肌肤。他的手游到膝盖以上,裙沿
褶边,就停在那里。这是我防避着他的最后一道防线,我穿了两条内裤,都己由
里而外湿透了。若他摸到我的春潮泛滥,真的羞煞人儿了。
我知道他多么爱我,想要我。这叫我的考虑更迫切,因为他对我是认真的。
早上,我等待着他叩门,见面时,他急不及待和我拥抱,接吻。好像相隔了
一万年。他己不满足爱抚我的大腿和脊背,他要触摸一下我的乳房,以他的手比
一比它的大小。于是,在乡郊背靠着大树,我们互缠肢体彼此爱抚。我曲膝而坐
时,裙子柔软的料子褪下,把一大截大腿都露了出来。他长大了,未见过我裸露
大腿,在阳光之下发亮,向他炫耀。他轻的碰一碰裙裾,它又再褪下一点,差不
多让全条大腿都裸露了。
在那里,他的手在最接近我下体,在内裤的边沿,抚触我,感受着我肉体将
会给他多少的柔情和亢奋。我体会到,大腿让他摸了,仍不能满足他,要让他探
索我的乳房,如果他想现在就摸它的话。我们的吻愈来愈深的时候,几乎迷醉了
时,他的手就向上移,沿着股肱,腰际而上,捧住乳房外侧。我乳房在他手里,
显得有份量,他没有拿在手里不会知道,它是多么的坚挺,裸露出来挺在看头。
不过,他不会这样做的。他只隔住乳罩和我的罩衫,轻轻的爱抚,感觉我的
乳头在他手指拿捏间,坚硬起来,正如他裤裆里会坚硬一样。
我有点可怜他,更是尊重他,这年轻小伙子,能这般自制,不愧是我的儿子。
我愈来愈相信他,圣神给他的负托,是真实的。于是,我更放心的让他吻与
爱抚,最后,我那一道防线都撤去了。我更放心和他探索着彼此的身体,我的抚
触必定挑起他的欲火,但是,我尽管的去享受这身体最直接的、亲密的接触,却
不需要任何人为的防线。那道防线在他心里。终于,他隔着内裤,爱抚我的下体。
他在我的裤裆里,摸到我私处的形状大小,阴唇张开,渗出爱液,黏住他手
指,是什么况味。我应该相任他,结婚之前,不会夺去的贞操。他也不说谎,仍
是处子。如果我嫁给他,我会把他的初夜留在洞房。
其实,他有他的想法。就算我自己脱光了衣服,他现在不会上我。他严守教
规,绝对不会侵犯母亲的身体。直等到我告诉他,我是属他的那一天。
限期前夕,彻夜跪下,求问圣神。天亮了,他叩我门。焦灼眼神迫视我,躲
避他的方法,是闭上眼睛,让他深吻。而他的舌头,要在我齿舌之间找到答案。
我竟依恋这一刻的温柔,不愿意离开他的怀抱。暂且不理会那关乎我俩一生
幸福的决定,如果我现在对他说不,求偶期终止。我们不能再有亲密的肉体接触
了。
他不劝说,蛮有自信的,牵着我手到教堂。他手冰冷。他步上讲坛说教,有
大将台风,词锋锐利。与在台下判若两人,这是信仰的力量。他的讲章,深深感
动我,让我流泪。礼拜完毕,会众徐徐散去。他朝向我走过来,等待答案。
我求圣神赐我勇气,深深吸了一口气,说:「我们马上结婚,愈快愈好,以
免我反悔。」
说完了,羞涩之情难以隐藏,想拔足奔出教堂。可是,他张开膀臂,像是对
我说:「群儿,以后我的胸膛是你的依靠。」又像是说:「投进我的怀里吧,那
是你永恒的归宿。」于是,我就扑向他,儿子不顾圣所庄严,拥着我,疯狂地吻
我,与他双双倒在长椅上。我也开始爱抚他,吻他。他以吻,寻找的舌头和我对
他的肯定。
我的乳头,完全在他的掌握之中,为他所爱,和玩弄。裙摆揭起,一只冷冰
的手探到里面,从膝盖摸上去,撩拨两腿之间那敏感地带。手指陷进了阴唇的缝
儿,轻轻的廝磨,并插进去几分,未触到阴蒂。他的手指了沾湿我涌流的爱液,
我己预备好,将身体交给他了。
这七天来,儿子爱抚我,吻我,没反抗过。现在,他潜到内裤底,摩挲那细
滑的肌肤和敏感的神经,也不反对。我的内裤已给拉到膝盖之上,他可能想脱去
它。我会很害羞,如果他吻我的私处和现在就进入我的身体的话,不过,既说我
愿情,我的身体是属于他了,情到浓时,他现在拥有我,我会让他的。忽然,那
挑起我情欲的手,从裙底抽出来。
我张开眼,看到一张严肃的面,对我说:「罪过。我们尚未成婚。」
四、以身相许迫切待佳期
回家途中,他己开始筹备婚礼。我不想铺张,以为只是两个人在圣殿里行个
仪式,谁知听他说来,要搞个世纪婚礼。我这个儿子从来只爱追寻宗教,别的事
都不沾手。我问他要我做些什么?他说:「妈,你不用担心,交给我安排,你只
管做个漂亮的新娘吧。」
他从早上忙到晚上,与各地联络。回到家里,从意大利专程飞来的着名婚纱
设计师,己在等我们。
我们只恋爱了七天就订了婚。他搬进我的睡房,着工人把他爸爸的遗物都送
走。婚礼在一个月后举行。我们已经是未婚夫妇。旅途上,就和他同睡,并未行
房。大局好像已经定了,但是才觉得他虽然是至亲的儿子,而且将要结成夫妇,
但是,忽然,那个睡在我身边的人,好像是个陌生人。不过,我放开怀抱,在他
面前更衣,习惯一下日后亲密的夫妻生活。
他为婚礼的事,每天都忙。我替他倒茶,在他旁边陪伴他。夏天,女人的睡
袍都清爽,大腿、膀子,肩胛都裸露,也不戴乳罩,乳头凸现,乳沟露得很深很
深。但是,他看见了并不特别兴奋。只是接吻,和轻轻的抚摸我的身体。
在家里,我把最性感的睡袍、和乳罩和内裤都拿出来,期待着我们会有更亲
密的行为。他与我同床而睡,已经让我全身火燎火烧。每一个晚上,都没行动。
难道他要我启齿,提出那方面的需要吗?
我穿得更性感,半裸的在他面前晃来晃去,他只是对我笑一笑,礼貌地说我
穿得很好看,并给我睡前一吻。我把他缠住,把他的手放在我乳房上。他把我的
乳房拿在手里,搓揉几下。他一定会感觉到我的乳头在他手里坚挺起来,我以为
他会把那对抵住他手的东西掏出来看看。可是,他没有那样做。他放开手。把我
抱上床,他脑子里只有永恒的婚仪……
我说:「既定了亲,我就是你的人,何必克制自己呢?」
他说:「我的群儿,不用担心我。我是愿意等到那一天,那一天我定会和你
交合,这是你的权利。不过,婚礼尚未举行,你仍是我的母亲,祭司未把你的身
体交给我,未算是我的妻子。如果,现在露出你的下体,就有违教规。」
我说:「但根据世俗习惯,我们有口头协议,算是夫妻了。我们同床而睡,
不用那么拘谨吧。」
他说:「群儿,我的好妈妈,你放心好了。我没事,我会和你做爱的。不必
为我着急。我也保证,我很爱你,不会冷落你。我要等待那属天婚仪举行之后,
把我处子之身给你。我和你不同,我不是你第一个丈夫,但我知道你为我保守住
身体,你只会把身体给我。我只是希望你明白,到那一天之前,你不必把身体给
我。我要我们肉体,在最合乎天神旨意和圆满的时候才结合起来,那不最美丽的
一件事吗?」
「我以为你对我失了兴趣。」我说。
他说:「不会的。你知道我多么的爱你,想要你。和你一样,急切的期待成
婚的日子来临。」
然后,他再吻我,吻得深点,并且,在我身上的感敏地带,来来回回的爱抚
过。他的命根子勃起来了,让我知道,他对我是有欲望的。我索性脱去睡袍,把
上身完全裸露。他很紧张,想阻止我。但睡袍己解开了,我把它丢到老远。我对
他说:「教规不容许你脱光我,但没说我不可以自己脱。」
我就把睡袍、连乳罩自己也脱了,对他说:「我答应嫁给你,身体已经属于
你的了。你要不要我,是你的决定。我相信你,你会用合适的态度对我,正如经
书所说。」
他的眼睛不能逃避我那对在他鼻子前面晃动的肉团,他把我的裸体包裹在他
胸怀里,不住吻我,安慰我,并且摩挲我的乳房。对我说:「我的群儿,我的好
妈妈,不要难为我。你知道我是何等的爱你,正因为你的身体是多么惹火,挑起
我的渴望。请你脱到这里为止,不要把内裤也脱了。真爱可以等待……」
他说着,隔着小内裤单薄的布料,在我的阴唇的缝儿,轻轻的搔,像替搔痒
似的。渗出来的爱液先在白色的裤裆,湿了一小点,然后渗透,扩大,把阴毛也
透现出来。我的我在他怀里哭了。他不知道我为什么哭,我也说不出一个原因,
就是想哭。我好像悬在半空,有时落在深渊里。我一时要他不要婚前破身,一时
又想他和我做爱。可能我害怕他对我的肉体兴趣不大,只关心他的神圣筹谋。对
一个女人来说,既己放下身段,愿意做儿子的媳妇,永恒太遥远和长久了,等一
个月也像永恒.
他已经够体贴了,我哭的时候,诸般安慰问候,对我说:「不用担心,圣神
会保佑我们的。」
我说:「我知道他从来是个好孩子,好男人,可是,你把群儿弄到想要你,
你又不给人家,叫人家怎办?」
他说:「我们先分开,待婚礼再见面,行吗?」
我说:「不行。」
他说:「你不行我也不行。在正常的性生活开始前,我们暂时只能浅尝一下,
算是头盘吧。」
还未成婚,就开始为婚后生活焦虑起来。在儿子的怀里,总是有不够扎实的
感觉,才会向他要求一些做了夫妻才应该有的性爱生活。总是有个阴影,害怕有
一天,风浪来了,他会抵不住。人老了,不要我。而有一天,当我不能做爱,他
失去性欲的时候,他会不会要我回复他母亲的身份?如果需要回复母子身份,我
们还可以像夫妻般相爱吗?
我己经朝着和他成为夫妻的方向打算了,为什么会想到回头路?
五、共谱琴瑟母子成一体
步上红毯子的日子,终于来到。
他安排我们在国外结婚,避免令我尴尬。我们秘密飞到一个美丽的海岛上。
那里的圣殿宏伟,装璜华丽。我们的婚礼极为铺张,婚纱、礼服、晚装是名
家设计,请了美国教会着名的诗班颂歌献唱。一百零一件乐器的管絃乐团奏出「
结婚进行曲」和圣诗。教长亲临主婚,把我带到祭坛前,举行世上的婚仪。然后,
儿子牵着我的手,进入圣殿最神圣之处,换了圣袍,再进入至圣所里,举行永恒
婚仪。礼仪绝密,不能泄露,有违者天谴。下午,筵开百席,宴请各地教会领袖。
美国着名的流行歌手,我教中人,表演助兴。我和儿子在舞池中,一手执住
曳地的纱裙,让她搂住我的纤腰,翩翩起舞。
洞房之时,他以处子之身和我合体交欢。婚前他曾怎样爱抚过我,早已说明
他是床上的初哥。新娘身兼母职,当然要给他临场提示。他把我抱进新房,吻过
我后。我替他宽衣。我的丈夫,长大之后没见过他的裸体,求偶的七天,也没露
过多少的肉。他文质彬彬,来比我想像中结实,仍是那么潇洒俊俏。记起他求婚
的神态,装作老成,其实稚气未尽除,现在,这个夫少老成的儿子,是我的丈夫
了。脱去衣服的儿子,那话儿在两条腿之间,翘了起来。赤裸的他,更见质朴纯
真。
我跪在床前,轻轻的吻他的命根子,对他说:「这东西以后是我的了。」
婚礼是作一场秀。在床上是另一场。都要做一场好戏,尤其是我们的初夜,
要他留下美好回忆。肉帛相见的时刻来临。我卸下晚装时,叫他不准看,他老实
的不看。我这可恼了,新娘的裸体为什么不看?
我见他不看,心里嘀咕说:「叫你不要看就不看吗?你看啊,你看啊。我现
在是你的女人了,你有权看你妻子的身体,这个月我花了那么心机纤体,瘦身,
就是让你看。」
我一件一件的,由外而内,脱衣,至身上一丝不挂,却不抹去面上的脂粉,
保留着在祭坛前,他揭起我头纱要吻我做他新娘时我那最美丽的样子。我觉得比
我初次步上红毯下嫁他爸爸时更美。
他走过来,从后面环抱着我,对我说:「群,你等待的时刻到了,我现在要
和你交合。你不会后悔吗?」
我把他的手挪到我的乳房上,摁着他使劲的搓揉,直至我的乳头胀大如弹子。
我对他说:「不后悔。期待着这成为你女人的时候。来吧,我的丈夫了,你要好
好对我。不要辜负我交付你的一切。」
他说:「是的,你己经把你的一切,包括你的身份和名誉都交给我了。我会
珍惜,爱护你,像爱护自己一样。以后我们就是夫妻了。他说,群儿,你以后要
爱我。」
我说:「我从来都爱你。现在嫁了你,是你的妻子。以后我以妻子的身份的
爱你和让你爱。」
他说:「妻子和母亲的爱有分别么?」
我说:「是一样的爱,只不过,还是你母亲时,我不属于你,你也不属于我。
我不会把身体交给你。现在,结成夫妻,我们的身体就不属于自己,是彼此相属。
你进入我身体时,我中有你,你中有我……你想和我怎样做爱,就做。」」
他说:「那么,我现在就把你变成我的女人了。」说着,吻我的颈窝,肩膀
和背。
我转过身来,把我的一对乳房抵住他胸前,让他吻我。他吻我的唇儿,吻我
的乳和我最隐密的地方。我的下体,在他面前完全暴露。那是我期待已久的一刻,
我渴望着,我的爱人在那里把我完全佔有,我就不能反悔,也不能走回头路了。
我对自己说,真的没有回头路吗?我搞什么鬼?就这样嫁了给自己的儿子,
而且让他做着爱了。我一定是疯了,着了他的魔,有点不相信正在发生的事是真
实的。
但我的身体最老实,儿子进入我身体,在我里面顺着他身体的本能,和我给
他的提示,一抽一插。一切的过程,它都记录了,成为美丽的回忆。他的命根子
很硬,但不够劲度,所以不能持久,在我身上起伏几下,凭我的经验,这个男人
快要射精。我以大腿紧紧的夹住他,把他多留住片刻,并及时从他的命根子那里,
获得快感。高潮漫过,退去,他很快就退出来,完事了。
但不失为一场我认为是满意的爱,我想像中会剌激一点。但做起来,好像很
自然,平常。不是每一对新婚的夫妇,第一次做爱都能有性高潮。我的初夜以为
那是高潮,其实没有。我因为从前的性生活,才会有所比较。我们能这样配合,
我相信已是完美。我心里的欲火,是圣神在我里面点燃的。看看我新任的丈夫,
他一脸满足,他必定以为完美。
儿子很尊重我,做过爱后,替我盖上薄被,遮掩我的赤裸。他问我:「你感
觉好吗?享受吗?」
我觉得他应该仍拥抱着我,让我们一起入眠,不去讨论做爱的事。我说:「
要妈妈怎样回答你?那是很羞的事。」
他说:「不用害羞,那是人伦之大道。你现在是我的妻子了,令你享受性爱
的快乐,是我的责任。我希望我能做得到。」
我说:「那么,你还用问我,你自己怎样弄人家的?你还要问人家这个问题。
你真的不知道吗?」
他可能不知道,这是他破身第一遭。我钻到他怀里,与他相拥在床上,看着
窗外夕阳沉到海里。我们没有起床吃晚饭,我们都累了,矇矓中,有人揭开薄被,
用舌头舐我的小屄,和乳头。是他。把我弄醒。
他说:「我从来以为自己是性欲不够强,恐怕不能应付女人的需要。没有别
人女人能挑起过我丝毫的欲念。只是你,性感的群儿,让我的性欲旺盛起来,又
想做爱了。不过,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会勉强你的。」
我张开膀子,绕住他的颈子,说:「妻子要服从丈夫的,这是经书训言,如
果你想做爱的话,我不能拒绝你的。而你又这样弄人家,你不给我,就是对不起
你的妻子了。」
有那个妻子,不愿意丈夫爱她,渴慕她的身体?如果我把终身托负了他,他
对我旺盛的性欲,是个好肇端。儿子一定看见我那期待着他体贴的神情,面上立
时发出光彩,压在我身上,爱抚我全身,至热不可耐。我把他的命根,现在也是
我的了,带到小屄的进口。他一挺腰,就全根没入,不比刚才那般坚硬,但感受
是一样的充实。
我对他说:「我的丈夫,现在先别急着插到最深那里,慢慢来,享受一下你
的东西在我里面的感觉。」
他照着我的意思,体贴着我做,他的渐渐劲儿加强了,等我开始抬起腰,抵
住他,顶上去,他才深进,一深一浅的抽插,协调做爱的韵律。他没有令我失望,
给我的不是大起大落的做爱狂潮,而是细水流长的恩爱。房间里,我们的喘息渐
次给窗外的潮水声所淹盖。我在彷彿给他的精液所浸没的湿漉漉的感觉中,睡了。
在海岛上,每天在海滩散步,看日出日落,在棕榈树下接吻,爱抚。岛上着
名的餐厅我们都吃遍了,有时出海钓鱼,把钓到的鱼带到餐厅去。他不爱游泳,
坐在酒店的露台的沙滩椅子上看海。我够胆穿了一件比坚尼泳衣,躺在沙滩上,
把全身晒成健康的肤色。他似乎对我的身体愈来愈感兴趣,把焦点投在我半裸的
身上,这令我的自信心增加了。
我内心潜藏着一种恐惧,如果这一段婚姻是他宗教的执着,我下半辈子就苦
了,在人面前背负着乱伦的罪名,却拿不住一个男人。他的所谓神圣婚盟只是言
说而没实际。谢谢我所信赖的神明,在日间,他谈论夫妻交合是圣神所喜悦的。
晚上,他遵照上主的旨意,和我做爱,要令妻子满足,这是她把身体交给丈
夫所应得的对待。
他总是用那温柔的抚触撩起我的性欲,把我的身体廝磨得炭火般热,才进入
我的身体。他命根子剌入小阴唇,那角度刚好抵住我的阴蒂,一深一浅的抽插,
就触动了一波一波电流般的快感,从背后幅射开去,漫遍全身。每天他都和我做
爱,他的命根子应该磨练得不会太敏感。但他总是抽插几下,很快射精。可能他
也明白,我有些微失望的神色,不是没有高潮,或是快感,只想他在我里面的感
觉,能延长一些。他好像懂了,用多一些时间作前戏,先撩起我的情欲至极点,
才进入我的身体。射精之后,不急于拔出来,让他的东西渐渐缩小,滑脱出来。
可是,他只懂用一个姿势,在我上面。我想换个新的体位,他似乎不乐意,
总是把我压着,从上而下沉入我里面,沉得很深,依然欠了劲度,却是个结实的
感觉。在不用工作,不用面对现实的海岛上,我们母子日夜做爱。倒也细味到,
他已经用了他的方法来爱我。我不苛求,但求一生一世,有他的抚触、轻吻和夹
杂着圣书训言的情话。
事实已做成,我们母子已经结为一体,我的儿子变成我是我的丈夫了。我仍
在调校我们的关系,寻找着最合适的方式,上床和下床,做他的妻子。没有回头
路走了,我明白父神所配合的,没有人可以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