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那你得问葛四,我记得上次去平南城是一年半以前吧,和这老家伙
一起洗的。”说完,倒地睡去了。
少年忽然感觉,自己象是另外一个世界来的,他又走道葛四的面前,问道:
“你们都不洗澡的么?附近有没有地方洗啊?我都好几天没洗了。”
葛四依然啃着他的老烟袋,答道:“附近,离这里很远的地方有个没人住的
山谷,里面好像有个坑,你去试下运气吧!没干枯的话可以对付洗洗,不过我看
玄。”
少年顺着葛四的指引,真的发现了一个山谷,这里象是幽静了千年的荒山。
别说人,连鸟兽都难得一见,少年不禁害怕起来。
“有人么?”
有人么有人么有人么……他听见自己不大的声音,一次又一次地回响着。他
都想马上就跑回去了,他发现在叶南祯的身边,从没担心过安全的问题。可是自
己的身上实在是太脏,他忍受实在不了。
“怕什么,你也是一代名将之后。”他鼓励着自己。
终于发现那个水潭,不过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匹马。难道有人?他走上前去
一看,差点没高兴得跳起来。水潭里不是别人,正是他朝思暮想的李荣花姐姐。
(十四)
李荣花看见少年,惨然一笑,对少年挥了挥手,让他下来。少年本来想痛快
地洗个澡,可是在荣花姐姐的面前,怎么好能脱掉衣服呢?但是他又不能拒绝,
也穿着衣服走进了湖水。
两个人面对面地在水里泡着,这时候,山谷里居然有了一丝不知道久违了多
少年的阳光。打在湖面上的,闪着耀眼的,夕阳的红光。可能太阳快下山了,把
最后的余霞,撒到了这里。
“姐姐,你好像有心事啊,有谁欺负你么?”少年发现了他的心上人很憔悴
的样子,好像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
“没有,以前有,现在没有了,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李荣花象是对他说,
又象是自言自语,眼神空洞得没有一点的神采。
少年又道:“姐姐,你是我见过最最漂亮的人。”
李荣花未干的眼睛,泪水又静静地滑落,道:“小弟,姐姐问你一个问题。
你要老实地回答姐姐,好吗?”
少年看见她无助的样子,心里象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水很冷……
“你恨过人么,恨了多久,告诉我那是什么样的感受?”李荣花问道。
少年沉思了一下,答道:“恨过啊,当时有把那个人撕碎的冲动。不过两三
天就好了,为什么要恨很久呢,为什么要有仇恨?”
李荣花的眼睛涌出愤怒的红色,厉声道:“如果一个人杀了你全家,你会不
会恨他?”
“我……不知道……姐姐,你怎么啦,你的样子好吓人?”
山谷里两个人的声音回响着,似乎隔了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一个空荡的山谷。
“没什么,姐姐今天……你不会明白的。”
“姐姐,需要我吗?我可以帮你报仇,帮你挡刀剑,什么都可以。姐姐,不
要这样子……”
看着憔悴的她,少年忽然有了种想要保护她的冲动。他真的想分担她一切的
烦恼,解决她一切的问题,这想法剧烈地燃烧着。这可能就是父亲说的,男人骨
子里的责任感。
看着少年,李荣花哑然失笑,自己的问题,一个未经世事的小孩子,怎么解
决得掉?
“姐姐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现在很多问题都想不清楚,事情发生
了,才知道有那么多的问题要面对,以前都是好好的……”
“说书的人说,侠客和侠女是快意恩仇的,不象我们普通人那么婆妈。”
李荣花的心莫名地一震,道:“是啊,快意恩仇,恩就是恩、仇就是仇,干
嘛要自寻烦恼?”
“一定要让西玛的人血债血偿!”想到这里,她忽然想到了韩端那飞在空中
的鞭子,自己淫乱的模样也接踵而至。原来,只要在那根鞭子下面,她的心灵才
是自由的。可以完整地做回自己,释放自己心底的困惑。每次被打、被折磨、被
凌辱,都有种回到过去,回到小时候没有忧虑的那个年代,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
这样。
“姐姐,你在想什么?”少年看李荣花怔怔地出神,静静地问。
“没什么。谢谢你,小弟,能过来抱一下么,水好冷?”
少年看心上有些颤抖,大踏步地蹚着水过去,两个人紧紧地抱在了一起。李
荣花的心,开始有了温度,身体也渐渐的温暖。原来,只是一个少年的怀抱,都
是这么好。
“姐姐,你脖子上的伤痕是怎么弄的,有人欺负你吗?告诉我。”少年发现
她的伤痕。
“没,没人欺负,不想说话了,姐姐有点累……”李荣花脸一红,可是她的
表情,少年看不见。
两个人就这样抱在一起,好像很多很多年前一对雕塑。最后一丝阳光打在李
荣花的脸上,她好像一个孩子,在父亲的臂湾里睡去。
(十五)
两天前,马英明的马贼窝,来了一个眼睛斜斜的不速之客。马英明当然认识
他了,他就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毒眼”韩端。他一个人来的,带来了一单天大
的生意。这大买卖是,灭掉西玛族,共同分享西玛的领地。
马英明的心忽然狂跳不止,对他来说,这简直是个疯狂的念头。可是一切听
起来,都是非常诱人的,而且一个完美的计划摆在他面前。
韩端说,一场前所未有的大规模族战就要开始,塔兰那面,一切安排就绪。
双方各分一半的领土,他只要索达的人头。而且,他的同伴们,七天后就会陆续
抵达,都是显赫的黑道高手。
“九命怪道”天鹤上人:“鬼门书生”兰无药:“怒乾坤”聂伤:“双修罗
刹”柳莹姑:“青石狼”扎里炽:“狂徒”平一雷。这些都是传说中的名字,哪
个都是独当一面的一流高手。当听到这些名字,马英明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自信。
他一口答应了,婚礼那天的行动,就是为了给塔兰多哲一个信号。韩端走了
之后,马英明悉心准备,集中了手下所有的六百名马贼日夜操练。探子告诉他,
索达之子死于边界村时,这个马贼之王一声狂笑。
会是一个新的时代么?一个属于我马英明的时代!
(十六)
当少年兴奋地跑回来的时候,发现叶南祯人不见了,他不禁有些失落。他好
想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叶大哥,葛四还是吸着他的烟袋,胡长马寂寥地发呆。
少年问:“叶大哥呢?”
胡长马道:“洗澡去了。”
少年又差点没昏倒,怎么叶大哥总是做让他惊奇的事情呢?
“不对啊,不是只有那个水潭能洗么?”
葛四挠了挠头,道:“我忘记了,不花钱的地方只有那一个,花钱的地方有
很多。”
少年登时火起,不过想了想,那样的话就不会碰到荣花姐姐了,可能真的是
上苍的安排。少年有了一点点的神往,几个人很静地坐着,屋子里没有任何的声
响。
“对了,胡大哥,你和叶大哥很熟么?你了解他的过去么?跟我说说吧!”
胡长马道:“你不是听了几年评书么,还没听够?”
“别提了,我再也不相信说书的了。没一样对上的,都是骗的。”
胡长马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他本人的经历,只会比评书更传奇、更
曲折,造物弄人啊!”
少年一听,立刻来了精神,听书的嗜好,象小虫子一样,立刻搞得他心直痒
痒,道:“胡大哥,详细说说,好不好?我们几个干坐着也没有事做。”
胡长马想了想,这小子说的也对,道:“今天我心情好,你听完了保准嘴巴
会掉下来。”
“快说吧,现在耳朵都快掉下来了!”
少年急切的样子把胡长马逗笑了。
“叶南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今年三十有三,大我两岁。”
“才三十三,看起来象五十……”
“他天分之高,世间罕。尤其那对手可以说,除了上苍的恩赐,实在没有办
法解释。他可以临摹当代和过去,任何书法家和画师的作品,而且模仿得一般无
二,甚至他们的后代都看不出。雕刻、插花,甚至刺绣,都比女人好上千倍、万
倍。这一对手,鬼斧神工,无所不能。”
少年伸了伸舌头,他还真不知道,叶大哥还有这么多的技能。
“说实话,他的武功,相对于手的造诣只能算是末流,但是依然声名显赫。
十四岁出道,身经百战,未尝一败;二十四岁的时候,他的声誉达到了顶峰,获
赞南陲六省第一高手。不过,那时候他还不会曲手六探。
“后来,他爱上了江南著名的才女蝶小桃。也就是著名的南楼之战,连败七
大高手,终于赢得美人芳心。”
“这个说书的有讲,几乎江湖的人都知道,继续说。”
少年眼睛闪着光芒,胡长马说书的本事,看来也不差。
“江湖上几乎所有的人,都认为他将会成为未来的领袖。他的武功、他的学
识、他的工艺、他豁达的性格,当然还有英俊的外表。真的想不出,还有什么人
会比他更完美。”
……
“然而,结婚之后,这个人就从江湖里消失了,隐居在一个很普通的地方。
他靠临摹字画为生计,和妻子过着安静又普通的生活。开始我为他遗憾,慨叹红
颜祸水。可是当我看到他们快乐的日子后,改变了想法,也心生向往,过稳定的
生活。”
……
“然后,一天是叶南祯,就永远是叶南祯,他不找麻烦,麻烦自会上门。因
为他的声望和故事,几近传进大街小巷,乃至皇宫后院。试问这样的人,怎么可
能平静地过日子呢?”
……
“也就是他儿子三岁的时候,来了一个不速之客。这个人大有来头,是隐居
多年,传说是当世第一高手陆文堂的弟子,名字叫唐晋。”
“啊!”少年惊呼,道:“‘火烈鸟’唐晋!”
胡长马点了点头,接着道:“正是,此人的武功自是十分了得,而且会会叶
南祯,是他的梦想。他嗜武成狂,不过倒是很有礼貌,被拒绝了三次后,便不再
打扰。中间我去了一次,我还记得小叶冲,他的儿子,对我说,前两天来个坏叔
叔,不和他玩还对他凶。”
……
“那时候叶大哥简直变了一个人,没有一点的江湖气,很平凡、很平凡的一
个百姓。给我亲自调配的茶叶,品质很差的茶,到了他手里,就变的那么好喝,
他那对手真是夺走了天地间所有的灵气啊!他做的粗茶淡饭也是恬美可口……”
……
“他歉意地笑着对我说,照顾不周。那感觉真是和自己的老邻居没任何的差
别,他的笑容自然恬淡。就是那次后,我不再为他遗憾了,他找到了属于自己的
生活。虽然,他的刀,已经不知道丢到了何处。可是谁曾想,有一天叶南祯回来
的时候。发现了他的小孩被唐晋抱着,地上赫然是妻子蝶小桃的尸体!”
……
“孩子哭个不停,唐晋一边哄,一边笑,那笑容就是个恶魔。‘对不起,叶
大哥,刚才,有了对嫂子的非分之想,可是她不配合,我一失手……’”
“这个禽兽,禽兽不如,禽兽不如!”少年流下了眼泪,他仿佛看见了叶大
哥当时的样子,人世间最大的痛苦莫过与此了吧?
“小叶冲哭着、喊着叫爸爸,可是声音越来越小……唐晋一松手,小叶冲的
尸体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叶大哥,抱歉,很少抱小孩,没什么经验,该死,该
死啊……’”
“我操他个妈!”少年咬破了他的嘴唇,声嘶力竭的大骂。他的眼睛红得象
个兔子,泪水模糊了他的脸。
胡长马压抑了一下激动的情绪,接着说道:“叶大哥没描述他当时的感受,
但是你我都能猜到,可能当时连仇恨都不记得,完全的没有意识了。”
“‘叶南祯,是不是很想杀我?可是你的刀呢,在哪里?你现在的样子,怎
么来杀我?’唐晋说完后,扬长而去。他给老叶三天时间,准备家人的后事和准
备与他一战,他刚走出去,叶大哥就昏倒了。三天后的故事大家都知道了吧?唐
晋死于曲手六探,这个时候,叶六探的名字才被大家传开。”
少年擦干了泪水,点头道:“想不到,叶大哥他有这么痛苦的过去。”
“后来他去找了陆文堂,并且被江湖里传得神乎其神的一战,不过什么结果
叶大哥到现在也没告诉我。此后的日子,我们就一直在流浪,做了很多很多的事
情。说来复杂,一嘴带过吧!反正他后来一直都是这样子的,算算六年了吧。一
般人早被江湖忘记了,可是他是叶南祯,他就是在这里,还是被你找到了。”
少年还沉浸在故事里,这时候走进来一个人,衣着整洁,相貌英俊又刚毅,
眼神深邃如大海。少年看了好久好久,惊讶地跳了起来。
“叶大哥,天,差一点就认不出了,真的是你么?”
洗得干干净净的叶南祯,笑起来格外的好看,他摸着自己的下巴说道:“就
是洗个澡,刮了下胡子,换了套衣服……而已。”
(十七)
父亲这两天不知道忙什么,居然不见人影,丈夫还是一如既往的没用,塔兰
菊若只好看些书来打发时间。可是她的身体已经是个成熟的果实,没有采摘就会
异常的难以忍受。她把书狠狠一甩,甩得好远、好远。
“如果来个采花淫贼就好了……”她崛起小嘴,一只手支着下巴在乱想。
她想到了父亲,这些年淫乱的生活,一阵阵感慨和悸动涌上心头,再礼教严
格的塔兰家,外人又怎能想象。第一次和父亲交合,还是在她十六岁的年纪。她
刚开始对异性有幻想的年龄,男女之事在野书上读到过一些,每次读描写男人阳
物的时候,小脸就变得滚烫。
有一次经过马棚,一匹马硕大的阳具一下子吸引了她的视线,那长长的垂下
的话儿,端是吓了她一跳。她匆忙离开,可是这个画面却淡忘不掉,现在偶尔还
在脑海里浮现。后来,她发现许多下人都不去茅厕小便。在一个偏僻的空地,从
那里回来的人都是一边走,一边系着裤子。她推测,那里就是下人们经常小便的
地方。
反复地考虑了几天,可是还是不自觉地溜了过去,躲在一个角落里,心跳个
不停。站在那里,又觉得自己荒唐,刚想转身离开,一个五短身材的火夫跑到那
里,掏出自己的阳具,湍急的尿液就喷了出来。她终于看到了男人的性器,一个
很粗的头在前面,中间的部分看不太清楚,和她想象的,也没大区别,她的呼吸
急促起来,下体隐隐有了湿润的感觉。
她回去的时候,发现了自己的父亲,塔兰多哲。
“菊儿,你去哪里了?”塔兰多哲发现女儿神色慌张,走路匆忙。
“没,出去走走。”菊若闪烁地回应。
“走路一点也不端庄,平时是怎么教你呢?”塔兰多哲微微有点怒意。
“女儿知道了。”菊若的头很低很低。
躲过父亲的追问,她回到卧房,躺在床上,她想象着刚才的情境。想着那个
男人的阳具居然直了起来,直奔她的下体刺了过来。
“不要啊……”她下意识地抚摸着水淋淋的下体,抵挡刺来的阳具。
谁知越是抚摸,越觉得难以忍受。小穴无端地痒了起来,身体莫名地燥热。
乳头和衣服摩擦的感觉,也强烈起来。怎么平时都没发现呢?
“难道我是如此淫荡的人,这么渴望男人?”
她恨自己,恨自己不争气,她迅速地整理衣衫,下床拿了一本书,想平静一
下。书上面的字只是模模糊糊地在眼前晃来晃去的,一点都看不进,身体的燥热
一点都没有消散。
“菊若在吗,给母亲请安了么?”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父亲的声音。
她把门打开,发现父亲的眼睛,好像和往常不同,一个很迫切的眼神。
“还没有去,马上就去。”菊若轻轻地把门合上。
“这些天,我重金购买的补品都有吃吗?不过,你现在的气色比以前好了很
多。”
“女儿每天都吃,的确多了许多力气。”
塔兰多哲不经意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很满意地点点头。当他看到女儿含情
的杏眼,便确定他的目的已达到,到了行动的时候了。
“好,以后不用吃了,补药吃多也伤神。”
“女儿全听父亲的。”菊若柔声答道。
这时候父亲从袖子里拿出一样东西,细长,红色的头,不知道是什么做的。
不硬也不软,有个不大的小钩,小钩下面缠着红色的线。
她接过来,上下端详,从来没见过,问道,“这个是做什么用的?”
父亲笑得越发地神秘,捻着胡须,笑道:“此物对女人来说,乃是一宝,叫
做‘仙子钩’。被它勾一下,以后就可以做仙子了。”
菊若也笑了,道:“菊若不是小孩子了,父亲不要哄我,这到底是做什么的
呢?”
塔兰多哲道:“你坐到床上去,为父告诉你它的奇妙。”
塔兰菊若很是好奇,一向严肃的父亲今天表现得怪怪的,不过她从小对父母
言听计从,从不反抗。她乖乖地坐在床上,靠着墙壁,她发现自己的下体部分竟
不知道如何隐藏,慌忙把双腿并在前面,脸颊绯红起来。
塔兰多哲很满意地一笑,走到她的面前,在她的肩膀上拍了一下。突然伸出
食指,在她的身上点了一下,她立刻再不能动半分。
“父亲,你干什么啊?”她流露出惊恐的目光,父亲的笑容有一点下作。
“带你享受人间极乐啊!”说完,竟分开她的双腿,用“仙子钩”在她的阴
蒂处摩擦起来。
“父亲,不要,您今天是怎么……了?”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感迅速地爬上了
脑海。本来还没平息的身体,翻倍地滚烫起来。
塔兰多哲也不说话,看他的样子,好像成竹在胸的谋士。
“啊……父亲……您……”
菊若的反应越来越剧烈,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脑海里乱成一团,快感的反
噬和心理的排斥激烈交织,又形成了一种新的洪流。她感觉自己的阴部,已经湿
得快从小裤里渗出水来。这时候塔兰多哲取出一把剪刀,把下体部分的那一块,
剪了一个圆形的小洞,正好使自己的私处完全的暴露出来。
“仙子钩”直接和阴唇阴蒂发生了接触,阵阵的快感更加直接。父亲居然拿
过了一个镜子,她看到自己完好的衣装里,一个圆形的洞口,黑色的阴毛已经湿
成了团,再看自己的表情,一幅很陶醉的样子。
“你看看你的打扮,是不是很淫荡?再看看你的脸,象被强迫的脸么?为父
知道你一直很渴望。”塔兰多哲的话像一把刀子,几乎刺穿了菊若最后一道的防
线,镜子里的女人,那种极其渴望的表情已无法隐藏。
原来,一切都在父亲的观察之中,可是,可是……
“您毕竟……是……父亲……”她的灵台尚有最后的一点清明,艰难地说出
最后的抵抗。
谁知道父亲的手上的速度更快了,被水浸泡的小穴开始张开。镜子里,是粉
红色的阴唇,强烈的羞辱感让她不忍再看。可是又忍不住地继续看,看那个小钩
子,在自己的小穴的边缘来回的摩擦,看那个足够羞耻的小洞。又想到对面的人
竟是自己的生父,一股身体内的火焰被这个念头彻底地点燃了,她甚至看见了自
己的淫水打湿了床单。
“菊儿,父亲早就发现你甜美身体下淫荡的血液。你把自己看仔细,是不是
很渴望有东西进入你张开的小穴呢?女人会让自己快乐才是聪明的,告诉父亲,
是不是很想要?”
菊若的身体似乎已经没有第二个答案了,她快被这欲火化为灰烬。
“父……亲……别……说……了……弄……我……吧……”她完全地放弃了
抵抗,她想让自己快乐。
“哈哈哈,这才是我的乖女儿嘛,你要忍受一下!”
塔兰多哲看女儿那副急切的模样,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他用“仙子钩”稍微
往小穴里探了探、轻轻一挑。
“啊……”一阵下体撕裂的剧痛差点令菊儿昏去,撕心裂肺的痛,下体好像
被炸开,她的小穴涌出了阵阵血迹,和着淫水参杂,汩汩地流着。
“父亲,怎么那么痛?”她的汗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就一下,痛一下而已,否则这个还叫‘仙子钩’么?女人都是先苦后甜,
只是有太多的女人只会受苦,不会享甜。”
塔兰多哲的“仙子钩”慢慢地插进了阴道内,只不过已经不是很痛了。到后
来,又恢复了刚才的温度。
“血是流干了,可是淫水却流不干,你是天生淫荡的女人。”
“是……吗?”
菊若刚才的痛苦瞬间就消失了,她认可了父亲的说法。回想一下这两天来的
表现,自己可能真的是个淫荡的女人吧?
塔兰多哲清理了一下女儿的下体,擦干了被淫水冲淡的血迹,把仙子钩放在
了一旁,伸出长长的舌头,大口地品尝起来。浓烈的少女气息,带着一点点血的
腥味,让他都有些难以把持了。
“脏……父亲……呜……”菊若说了一句马上就没声了,她体会到了这绝妙
的快感,父亲做的都是对的,因为自己这样更舒服、更渴望了。
塔兰多哲终于得手了,漫长的十六年等待,三个月慢性媚药的积累,一旦爆
发出来,那劲道是任何烈性的淫药所不能比拟的。他真的是等不及了,迅速地褪
下了自己的下衣,长长的鸡巴立在女儿面前。
菊若羞红的小脸神情忽地一变,她也终于看到真的了。她下意识的竟伸手摸
去,那一跳一跳的龟头,远比自己渴望的心跳慢得多。
“我的女儿,你真是贱到了家,竟然自己找上了它,是不是想含一含?”
是的,不是想含一含,是想一口吞下去,这正是菊若此刻的第一反应。原来
自己天生这么下贱,那干脆就贱到低好了,父亲好像很喜欢的样子。
她一口吞了下去,直抵自己的喉咙,看过一些野书,吹喇叭的基本动作,自
己也幻想了许多次。她一口一口地吞吐,慢慢地竟然熟悉起来,好像很久很久以
前就会做了。裹着裹着,竟然爱上鸡巴上有菱角的部分。此刻她忘情地舔吸着,
好像刚刚学会一样东西,新鲜感的诱惑让人无法停止。
“噢……乖女儿……贱女儿……你……哪里……学的?舌头在卷一下,抵住
马眼,对……”
塔兰多哲也不禁奇怪,女儿确实很有天分,有吹喇叭的天分。他不愿意再等
了,只一小会他就把自己的鸡巴拔出来,挤进女儿的小穴里。多年的心愿终于实
现,二八年华的女儿,在自己的身下。他慢慢地抽插着,直到女儿的阴道完全适
应,突然停下了。
正在呻吟享受的菊若,被这突然停止的行为弄得极其失落。
“父亲……怎么停了?女儿好痒……”
“父亲老了,没有力气了,你自己来吧!”塔兰多哲笑答。
他躺下去,菊若骑上来,菊若竟真的自己动了起来。立刻,致命的快感消除
了所有的失落和阴道的空虚。菊若感觉自己被滔天巨浪卷上了空中,她再也停不
下来,疯狂地摇晃着身体,似乎乳房都快要甩了出去。
终于,高潮的火山在菊若的身体里爆发了。瞬间,感受不到一切的存在,不
知道过了多久,才从天上回到人间。父亲的精液和自己的体液,慢慢地渗出到父
亲鸡巴的周围。
塔兰多哲没想到女儿竟是如此的疯狂,三个月的药期可能有点过火了。他用
手指沾起混合的液体,送到女儿嘴边。
菊若想都没想就张开小嘴吮吸,说不出什么味道,只是那吮吸的冲动和感觉
实在太好了。
(十八)
“叶大哥,叶大哥”少年兴奋地喊着。
叶南祯一皱眉,道:“你那么激动干什么,不就洗了澡么?”
“不是,不是,你猜我今天碰到谁了?保准你猜不到!”少年道。
“李荣花。”叶南祯像是随口那么一说。
少年惊讶地看着他,道:“你是怎么猜到的啊?就是她。”
叶南祯道:“除了认识我和她,你还认识别人么?”
少年想了一想,的确是个笨问题,然后把这个桃花运详细地说了一遍。说到
拥抱的那个字眼时,脸上幸福的小表情表露无遗。
“运气不错啊,早知道我也去了!”叶南祯打趣地道。
少年忽然恢复了严肃,道:“说严肃点的吧,叶大哥,你的事情,我都知道
了。我今天终于明白你为什么在这里隐居了,你要振作!”
“你明白什么了,我的过去么?不是,你看,我象有事的人么?”叶南祯反
问。
“你在隐藏,否则你为什么在这里混迹啊?你是大英雄,应该是做大事才对
啊!”
叶南祯笑了笑,摸了摸少年的小脑袋瓜,道:“傻小子,过去的事情了,我
早没事了。我现在这个样子,是因为我喜欢,或者说习惯了。你以为我这是消沉
么?你啊,以后真不应该听说书了。”
又接着说道:“是,开始的时候的确痛不欲生,天天买醉,专门找没人的地
方生活,这些倒是干过。不过后来就好了,并且喜欢上这里简单的生活。可能打
我结婚的时候,就已经不适合那个瞬息万变的江湖了,在这里打打马贼,当当保
镖,看家护个院,哪里不好么?”
少年似懂非懂,不过他看到叶南祯这个样子,似乎不是在说谎。也许真的应
了书里一句话吧,人各有志。
“各位,我嗅到了战争的味道,西玛和塔兰的一战,恐在所难免了。西玛那
边已经乱成一团了,今天我去塔兰部查看一下,到时候我们确定要不要趟这个混
水。”叶南祯对屋子里的众人说道。
葛四老眼一眯,道:“平静三年了,早该打了,但愿这次赚票大的,然后我
们也该换地方了。”
叶南祯没有说话,嘱咐少年不要乱跑,大踏步地向塔兰部走去。快要到达的
时候,他看见一张熟悉的脸,这不是“鬼门书生”兰无药么?
(十九)
韩端住的地方,今天热闹起来,他的几个黑道朋友,同日而至。天鹤上人居
前,年纪最长,柳莹姑最后,年纪最轻。
“无量天尊,韩兄好久不见,居然选得如此淡雅之地,正对贫道胃口啊!”
韩端正打算和李荣花欢好,听见众朋友感到,不禁喜上眉梢。
“牛鼻子,给我让开,柳美人呢,怎么躲到后面去了?”韩端边说边向柳莹
姑走去,所有人都数落的大骂,清静的院子霎时沸腾起来。
“怕挨你的鞭子啊,所以离得远些,要众家哥哥保护!”她一袭蓝衣,举止
如若十八岁少女,因为常年练就双修之术,好像越活越年轻。
韩端的斜眼上下打量,顿觉柳莹姑混身上下,散发着诱人的妩媚。说的每个